同纸糊的一样,他眼看着那名“晋国雅罗珊”驱马走到身前,然后取回本属于他的马槊,然后肺腑皆碎的他眼前渐渐黑了...
转眼就料理了悉末明和他的几十部众,傅津川再度把注意力放回楼车方向的青唐军阵。
飞蝗义从还在阵前呼啸,从不靠近青唐人的弓矢射程范围,就在外围远距离覆盖,这种战法让青唐人很是难受,只能被动的补位。
六指乡弥洪严令不准妄动,前面的死了后面的补上,始终保这基本的防御阵型。
而傅津川一直在等的后军也终于推进过来,贾师训直接命人推来了三辆车弩。
六指乡弥洪看到那车弩也终于有些慌了,号称“剑仙一剑”的车弩,三支七尺长的铁羽箭直接让把密集结阵青唐人穿成了一串,造成了可怕的杀伤,而原本紧密完整的阵型也出现了一个缺口。
一直在等待时机的傅津川,当机立断的率军凿阵,重甲骑兵再次展现了自己的破坏性,人马具甲,势不可挡。
密集阵型一旦被破坏,步兵就失去了集群对抗骑兵的能力,贾师训和仇整也适时的下令全军出击,青唐人败了。
六千青唐士卒战死过半,六指乡弥洪自刎而死。
傅津川缓步登上楼车,南望青唐归师,然后拔出佩刀鸿鸣,一刀斩断撑起白牦大纛的旗杆。
仿佛是心有灵犀,行出很远的拓跋赤德也在此时北顾,因为平原上视线极好,数里之外仍旧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大纛飘落,然后叹了口气再度南行。
稍慢一步的薛琮也登上了楼车,看着南望的傅津川道,“登高而望,风景可好?”
傅津川听到薛琮的声音,笑道:“望敌南逃,在没有更好的风景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薛琮大笑道:“不在试试,看看能不能抓到那拓跋赤德了?”
傅津川笑道:“不试了,抓道也未必是好事。国主陷于我手,青唐人必以为大耻,若是新君登位,必然要以此由,捏合各部,说不定是大晋之患。现在拓跋赤德狼狈逃回,青唐人却会丧了胆气,最少十年不敢在言寇我大晋。”
薛琮点点头,“傅郎君想的倒是长远,我不一样,我只想着能把拓跋老儿抓到,死了活的都行,有这功劳够封侯了。”
傅津川道:“那为何,薛将军不去了?”
薛琮道:“先让他跑一程,我歇歇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说完两人同时放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