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十出头的模样,虽然在训斥自己兄弟时很严厉,对待身为陌生人的吴药师的时候却礼节周到,一见之下便让人有倾心结交的风度。
吴药师一定急忙还礼道,“傅兄客气了,小弟吴药师,久闻英公府大名,虽然是邻居确实未尝得见,今日见到傅兄风度,方知上京之大矣。”
傅淮川笑道:“吴世子过誉,舍弟顽劣,得罪了国子监的先生,我这边正准备带他去请罪,世子初到京城车马劳顿,不如早些休息。”
“傅兄请便。”
目送这傅淮川带着自己的幼弟傅渝川离去,吴药师在后面叹道。
“好气度啊。”
“什么气度,我怎么没看出来。”
另一旁的亲卫阴十三有些茫然道。
“你能看出什么来?你也就能看出姑娘的屁股翘不翘。”
刚才跟着傅淮川说话还彬彬有礼的吴药师,跟自己的亲卫说话却言谈无忌。
闹得一旁的侍女元儿都红了脸。
另一边的少年傅渝川,一脸的生无可恋,“大哥,你说为什么三哥就不用在国子监读书啊。我也想跟三哥一样习武,出去打仗去,骑着高头大马,纵马边疆,多威风啊。这天天读书有什么用啊,咱家不是武将世家吗。”
傅淮川头也不不回的说道:“你不用跟你三哥比,三郎七岁做太子伴读,教授他的先生都是皇子们的老师,比国子监的先生们严格多了。三郎小时候也没少被先生打手板,但从来没有回家叫过苦。再说习武,你吃得了那个苦?”
“我怎么就吃不了苦啊,府里的师傅都说我是武学天才,将来定能跟先祖一样驰骋沙场,说不定还做大宗师呢。”
傅渝川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,他这种武道天才,若是认真起来,大宗师还不手到擒来?
“你三哥在你这个岁数,每天挥刀两千次,你能做的了再说。”
“不就两千吗,小意思,我明天就开始练。”
兄弟二人去了国子监,傅淮川亲自登门道歉,也算给足了国子监先生的面子,那位先生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勉励傅渝川以后不准胡闹,用心读书云云。
傅淮川自然是一力应承下来,还跟先生说以后若是不听招呼请先生不顾顾忌,直接管教...
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傅渝川出了国子监的大门,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,吵着要去州桥夜市买些吃食。
傅淮川被他磨得没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