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缺乏攻城器械,只能等待工匠打造,而青唐的工匠数量极少,最少要等十日左右才能凑足攻城所需的器械。
而且沙洲城附近的树木早就被砍光了,想就近取材根本不现实。
如此一来,似乎只能看着不远处的城墙上,晋军在那边大快朵颐,喝酒吃肉,好不痛快。
“是不是晋军已经知道,援军就在路上,所以都放下心来,毫不慌乱?”
另一个部族首领提出了这种可能性。
“不管怎么样,小心戒备。”
莽龙支布又向着城墙上望了望,转身回了营帐。
此时,城上的沙洲都督陈守圭端着一碗酒,看着城下的青唐军大营,默不作声。
两年前沙洲城破,青唐人在沙州城据守了一年才撤离。还不是因为大晋主动出击驱赶,而是因为节度使傅懋修的离间计生效,青唐名将野利恭禄被大君拓跋赤符所杀,国内发生了内乱,导致守军人心不稳才撤离。
而后陈守圭被任命为沙洲都督,他接到任命后带少数亲兵往瓜州上任,时值青唐军队撤离不久,瓜州城劫掠之余残破不堪,而青唐又随时可能卷土重来,形势非常严峻。
陈守圭用了一年的时间,来安抚沙洲军民,修整城墙和防御工事,此时青唐大军又至,城内人心惶惶。
于是他组织士卒在城上饮酒作乐,以安定军心。实际上城墙下的士卒都已经枕戈待旦,随时准备守城作战。
而城内民众看着士卒都在城墙上喝酒,也就不在惶惶不安,人心大定。
与此同时,同样是数万大军兵临城下的祁连城,就显得肃杀多了。
节度副使张仁愿亲自上城,巡视各处城防设施,力求稳妥。
“领兵的是六指乡弥洪,是青唐声望仅次于论赞破和野利恭禄的名将,现在野利恭禄被杀,论赞破被赋闲,六指乡弥洪已经是青唐军中第一名将。观其扎营,井井有条,确实有章法,盛名之下无虚士啊。”
张仁愿指着城下的青唐大营跟麾下诸将说道。
“张副帅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我愿领兵出战,会会这个青唐名将。”
祁连军使贾师训立即请命,当下就要出城跟青唐人作战。
看着求战心切的属下,张仁愿笑着摇摇头,“还不到时候,莫要心急。”
青唐兵封两路,合计六万大军,算上辅兵杂役合计十余万人,这对于青唐的国力来说,动用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