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在不知道看什么书的傅津川,赵福柏暗暗的揣测着。
长得还算挺英俊,仅次于我。
身手也很不错,打的我没还手之力。
出身也很不错,国公府的嫡子。
还有这么猛的老头帮着打架...
“那个傅三郎...”
赵福柏鼓起勇气主动搭话道。新
傅津川抬头瞥了他一眼,“嗯?”
“啊,三哥,三哥...”
“不用客气,叫我姐夫就行。”
“啊?”
赵福柏一下子就愣住了,他怎么知道我想把姐姐介绍给他?难不成会读心术?
傅津川看着对方愣住了,于是解释道,“按辈分,你算是兕子的...就是城阳公主的堂弟,所以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夫。”
“城阳公主不是先帝武宗的...那你是他的...”
“未婚夫。”
“啊...这...可惜了...”
赵福柏情绪低落的感叹道,感觉痛失亲姐夫。
“什么?”这落在傅津川的耳朵里,可惜了?几个意思?
直接把书合上,准备跟这个远方堂舅子好好讲讲道理,问问他什么叫可惜了。
全上京城都知道他傅三郎跟赵元殊是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天作之合。
什么叫可惜了。
你给我解释解释,什么特么叫可惜了?
“郎君,到了祁连山地界了,那边看见黄羊了。”
傅津川直接把“讲道理”的事抛之脑后,跳下车,上了马,驰骑而去。
在京城每年的秋猎活动中,同龄人就没有能比的上傅津川的,光是那一手骑射功夫就令上京的将军们交口称赞。
更令同为将门子弟的一众大小纨绔,难以望其项背。
赵福柏也终于见到了,“忠义三郎”的风采。
草原之上,黄羊奔走,几十号扈从兵分两路纵马合围,傅津川一骑当先,每发一矢,必有猎物应弦而倒。
“这才是豪丈夫啊。”
看着傅津川在马上的英姿,赵福柏不住的感叹着。
前面的马车上,傅懋修看着自家儿子驰骋射猎,也是满脸自得。
“我儿如何?”
一旁的心腹幕僚刘仙客道:“骁勇果毅,类其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