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尚书身子一横,把刑部尚书挡在身后,然后一拍胸口,朝四皇子道:“殿下,这些商户的问题,您和臣说,臣掌管户部,其中包括掌管这些活的商户!
您和刑部尚书说,他一个管死人的,怎么知道咱们活人的事!”
刑部尚书:......
四皇子看了刑部尚书一眼,心道,我们研究的也不光是活人啊,我们还研究造反,这和你也说不上啊。
不过碍着大家的面子,四皇子还是笑道:“那您有什么看法?就现在咱们京都的商户想要加入辽北的贸易体系,但是人家那边民间自发提出的要求又很过分。”
户部尚书掷地有声道:“殿下,这事儿过分不过分,那得看怎么看,如果非把南淮王说成是反贼,是逆党,那确实过分。
可是,人家南淮王去了辽北之后,一没有宣布辽北自治,反而是将辽北那边的经济打理的井井有条,上个月还给朝廷送了年节贡品,这就不是造反。筆蒾樓
哪有造反还要送贡品的。
如果不是造反,这恭迎南淮王回京,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啊,
为什么不做呢?
再说了,还有长公主殿下,那可是陛下的亲皇姐,血浓于水,陛下如今身子不好,长公主殿下回来不是正应该吗?
殿下不该受那些世家的挑唆,说什么南淮王这个那个,他们就是因为人家南淮王掌控了经济,稳定了物价,他们得不到利益了,才生出恨意的!”
四皇子和刑部尚书都惊呆了。
连刑部尚书这个箫誉铁杆追随者,都无法将造反说的这么清新脱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