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家王爷送来的啊?我就说呢,吃着喝着用着我们家王爷送来的军费,怎么就养出一群白眼狼呢,是水土问题?倒是我误会了,原来你们没有花我家王爷一分钱啊,
那行,既然我们如今仰仗安康王和知府大人,那劳烦,将这五年我们王爷送来的粮饷军费归还一下,玉珠!”
玉珠一步上前,从身上摸出一个册子,翻开,“五年累计银两五千六百二十万两,累计粮草三千担,累计药草九百二十八种供四千五百七十二马车,这些都有归档记录。”
安康王顿时脸色沉了下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苏落下颚微扬,气势不输,“没什么意思,就事论事,你还钱还债,我当牛做马。”
祁北知府转头看安康王,脸上带着惊愕,几乎脱口而出,“这么多?”
安康王:......
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!
祁北知府:......
你和我说南淮王每季度只给你一万两啊,这怎么五年,一年四个季度,拢共二十个季度,人家就报出了几千万两。
银子难道不是咱俩平分?
为什么差距这么大!
祁北知府有一种自己吃了大亏的感觉,心口堵得铮铮的疼。
知府夫人柳眉倒立,裹着一脸怒火,“人命当关,你们还在算计这些蝇头苟利?若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,你觉得你还有命花钱?”
苏落朝她笑,“那我现在就死吧,和你女儿一起做个伴,反正我也没命花钱,活着干什么,干穷着吗?”
说完,苏落转头就走。
“拦住她!”安康王蹭的从椅子上起来,脸上狰狞的肌肉跳动,“看来,南淮王妃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苏落回头看他,“我不光喜欢吃罚酒,还喜欢吃丧酒,明白告诉你,你王妃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入侵心脏,你看她的眼窝,再入侵,眼窝就更黑了,用不了几天祁北就得办一场隆重的丧事,不对,两场,毕竟母子俱亡!”
“你敢诅咒我闺女!”妇人抄起旁边一只茶盏就朝苏落砸过去。
苏落直接上前一步,“但凡你敢砸我一下,我今儿就算是死在这里,也不给她解毒,等着黑发人送白发人吧!”
苏落眼底带着寒凉的冷意,直直的看着怒火满面的妇人。
那妇人茶杯都抓起来了,硬是被这句话唬住,没敢砸出去,只气的浑身哆嗦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