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钱。
这钱辽北驻军向朝廷申请过,但是被皇上驳回了,理由是驻地问题,自行解决,因为朝廷从来不征收驻军驻地的粮食赋税,这些粮食都是进了驻军自己军营的。
那时候药价还处于一个高峰点,辽北驻军为了给那些战马治病,一共花了上万两的银子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按照这样的情况,驻军统帅郭占河应该对宁国公恨之入骨,因为镇宁侯府倒台之后,虽然箫誉借着顾瑶的名义把持了镇宁侯府的绝大部分产业,但是其中一部分还是被宁国公夺了去,其中,碣石县东郊县以及邻近的几个县城所有的药堂,就全部被宁国公的人吞并了。
那当时套出郭占河一万多两治病银子的,就该是宁国公的药堂。
买了宁国公的马,得了瘟疫,又用宁国公的药治病。
这怎么看都像是宁国公坑了他。
可偏偏上个月,宁国公的一个女儿嫁给了郭占河的庶子。
这么看来,又像是宁国公和郭占河合伙套取军饷。
但诡异的是,这次箫誉造反,起因是从宁国公那来的,长公主带人逃到碣石县,郭占河却又没有围捕。
就这一点,让箫誉觉得不对劲。
这是他去见郭占河的最大理由。
这里面,肯定有问题。
如果他能找到其中关窍,说不定就能借一借郭占河的力。
王聪带了九个兄弟,十个人整整齐齐等在县衙外,箫誉和平安一出来,一行人在夜色里疾驰离开。
辽北驻军营地。
大老远的就看到营地的火把将营地照的通亮。
王聪纳闷儿,“这是大半夜的夜训呢?”
平安看了箫誉一眼,勾着嘴角笑了笑,“夜哪门子的训,这是等咱们呢。”
王聪一愣,“等咱们?郭占河就知道咱们得来?”
平安一面疾驰策马,一面笑,“要不怎么说你做不了我这个位置的差事呢,脑子差的一大截呢。”
“滚!”王聪笑骂一句。
军营大门前,还有一里地远,就有一个将士策马过来,“来的可是南淮王?”
扯着嗓子吼出的声音顺风飘到箫誉这边。
平安看了箫誉一眼,也扯着嗓子回,“正是!”
这边平安话音才落,那边那位策马而来的将士翻身下马,给箫誉行了个大礼,“我们将军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