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特么的当真这天底下一点公平都没有了吗?都是你们特权的世界是吗?我们普通人,就只有死吗?死还得为你们服务是吗?”
他笑着哭,哭着笑。
“我们特么的连病都看不起,药都吃不起,生死都让你们掌控着,还不够,还要直接把人绑了?
我会浮水,水性好,就是我最大的罪!
我若是不懂水,我儿子也不至于被你们绑架,我也不会遭此横祸,所以,普通人有个傍身之计都是原罪,是吗?
普通人活该活不起是吗!”
他颤抖的嗓音骂着船舱里的每一个人。
箫誉半垂着眼看他,他脚下,是一张画,画的简易又栩栩如生,可见画工了得。
“放肆!这里有你大呼小叫的资格?”镇宁侯没好气的道:“杀人你还有理?带下去!”
船上的护卫正要动手,刑部尚书看了箫誉一眼,两人对视一瞬,刑部尚书道:“带下去也该是我们刑部带下去吧,毕竟闹出人命!侯爷直接让人带下去,谁知道会不会杀人灭口篡改口供呢,下官说句不好听的,既然这件事涉及到尊夫人,侯爷貌似都没有资格插手吧?得避嫌。
另外......
他要带下去,镇宁侯夫人作为本案的唯一嫌疑人,也该被带走一同审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