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,扯着嘴角朝镇宁侯冷笑一下。
南国的兵部尚书根本不搭理镇宁侯这话,寒着一张脸,大步流星就朝外走。
其实闹出这种事,他们这画舫也一定会过去的,可南国的使臣坚持要坐小船单独过去,镇宁侯也不好阻拦。
等南国使臣一离开,镇宁侯朝箫誉道:“王爷就算是再不喜欢南国的公主,也没必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吧?”
箫誉一扬眉梢,仿佛听到什么极好笑的话,笑了好一阵,才道:“侯爷觉得,是本王做的?侯爷这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?就先给本王定罪了?不愧是镇宁侯府百年门楣!”
箫誉的讥讽让镇宁侯脸色不好看,他嗤笑,“除了你,还能有谁,不过就是韫姝公主执意要嫁给你,而南国的使臣又要和陛下签订酒水单子不走你这条路,除了你谁还能有这些纠缠呢?
就算不是你,也是你府上那位王妃!”
他说起苏落,话音里的耻笑鄙夷更加浓烈。
“侯爷这话说的未免也太绝对了吧。”刑部尚书看不下去,替箫誉反驳,“咱们现在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方便,更遑论证据证人那些,什么都不知道,侯爷就下决断,话是说出来了,到时候如果不是事实,侯爷和南淮王道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