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走了。
他们前脚离开,后脚南国就得举兵打过来。
情急之下,皇上连皇帝的威仪都没了,霍的起身,双手撑着桌案探了半个身子朝前挽留,“几位留步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兵部尚书也不是真的要走,只是摆出气势而已。
被皇上挽留,他冷着脸回头,眉梢带着一股戾气,没说话。
皇上忍着被他国使臣羞辱的屈辱,面上陪着笑,道:“这酒厂虽然是朕的,但是朕平日里哪有时间打理他,平时都是南淮王在管理酒厂。
酒厂里出了什么新酿的酒,都是他送进宫,一般也没有多少,朕家宴上或者与朝臣共饮的时候就用了。
这次的酒水,着实是南淮王没有送来......”
不等皇上解释完,外面有小内侍回禀,“陛下,南淮王求见!”
南国几位使臣彼此相视一眼,眼底带着一股看热闹的幸灾乐祸,兵部尚书道:“必定是南淮王听说我们惦记陛下的酒水,特意来送了。”
皇上根本没有理由不让箫誉进来。
可一旦箫誉进来,他刚刚亲口说的,这酒厂是他的这件事就瞒不住了。
这算什么?
他堂堂皇帝难道还需要撒谎吗?
皇上一个脑袋八个大,不过一个瞬间,嘴里激起一个大血泡,恨不得眼睛一闭直接一头昏厥过去。
内侍总管同情的看着皇上。
他还从来没见过谁当皇帝能当得这么窝囊!
您说您好好的把长公主关了冷宫做什么!
好好的为什么要撒谎说那酒厂是您的!
要是没有之前的事儿,现在用得着这么煎熬吗?
皇上几乎是咬牙切齿,又强撑着笑,“让他进来。”
箫誉手里提着一坛子酒,抖了一下身上溅落的一点雨水,晃着纨绔不羁的步伐,从外面进来。
“刚刚禁军统领去臣府邸讨要酒水,深更半夜的,他也没说明白,只说是要酒水,说什么南国使臣要喝还是如何。
臣当时想着南国使臣深更半夜的喝什么酒?睡得迷迷糊糊臣脑子不清醒,也没多想,就到了一碗酒出来打发他走了。
后来臣回去一想,感觉好像不太对劲,臣赶紧提了这坛子酒进宫。”
箫誉一边说一边朝里走,走到和南国兵部尚书并肩的位置,将那酒坛子往地上一搁,先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