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时候,苏落只觉得意识都是模糊的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,她却有一种什么都做完了的错觉,或者,比做完了还让人羞耻。
箫誉抱着苏落上床,帷幔一落,摇破红床。
的确如箫誉所言,那样之后,苏落确实没感觉到多疼。
可她也没想到,洞房花烛夜,是真的要花烛一晚上啊。
两人半夜从宫里回来,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光大亮,箫誉整整凶悍了半宿,苏落被没他拆了都是万幸,好容易脑袋占住枕头,苏落直接昏迷一样睡过去。
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拭涂药,但她已经好无力气再动弹,很快没了意识。
箫誉收拾完苏落又收拾了床榻。
一张床被他俩折腾的到处都是湿迹斑斑,脏的不像话,上面什么颜色都有。
一手抱着苏落,一手换了簇新的褥子,将人往崭新的被窝里一塞,箫誉跟着翻身上床,把人往怀里一卷,睡得踏实。
等到箫誉再醒来,已经是半下午。
苏落还在睡,两手交叠在胸口,团缩着,像个小孩儿。
箫誉起来的时候,苏落动了动,箫誉很轻的在她胳膊上拍了几下,“睡吧,没什么事。”
也不知道苏落听见没,反正箫誉拍完,苏落不动了,又沉沉睡着。
箫誉翻身下地,给苏落盖好被子放好帷幔,自己轻手轻脚离开。
平安守在外面,他一出来,平安立刻迎上去,“昨儿晚上按照王爷吩咐,在韫姝公主住的那院子里放了火,半夜三更,南国使臣在长公主府闹得人仰马翻,连夜搬走了,住进了驿馆。
今儿一早,南国使臣进宫,到现在还没有出来。
宫里也没有消息送出来。
倒是韫姝公主,半上午的时候来了这边,要见王妃,门口的守卫说王妃不在家,没放她进来。
但是一刻钟前,又来了,守卫说王妃不在,她也不走,就在门口呢。
另外,卑职打听到,南国本土好像因为水质原因,他们这半年来酿造出来的酒水全都发苦,这次韫姝公主来,应该也不全是为了她自己,主要还是为了酒水。
南国人好酒,一日不喝酒犹如蚂蚁爬身,说是南国边境最近都在朝邻国购买酒水,但是酒水的税收一向重,就是咱们酒水卖到南国去,价格也不低。
他们应该是想要借着这次联姻,一方面满足韫姝公主自己的选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