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直视他的目光,“您说我们王爷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呢?对不对?这是心情好,还和您谈,心情不好,说不定一会儿喝口茶,让茶水呛了嗓子眼,肚子里一蹿火,直接就进宫了,您岂不是成了镇宁侯府的罪人?”
陈珩这辈子何曾让一个下人这样羞辱。
却只能生生受着,咬着牙根从长公主府离开。
镇宁侯一直在书房等着陈珩,听他说完这四点要求,镇宁侯那眼神都能杀人了,“好一个箫誉,真是野心不小啊,还想要兵符。”
“给他吗父亲?”
镇宁侯看着陈珩,“给啊,他要的就给他,银子没了还能再来,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,兵符不是一天两天能拿到手的,他也不傻,必定会给出一个时间限制,在这个时间限制内,咱们只要能把陈五找出来灭口,就不用再惧怕他。
至于其他条件......
津南码头一事,皇上给的任务是只能让箫誉失败,津南码头航运第一天,码头闹出沉船事件,如今只能做做手脚瞒住皇上,也顺便让皇上知道知道,箫誉本事大着呢。”
镇宁侯的意思陈珩明白。
他们不得不听从箫誉,让津南码头顺利运行,那势必会让皇上更加忌惮箫誉。
事已至此,也没得选。
陈珩心头,有说不尽的耻辱感,攥着拳头朝镇宁侯道:“那箫誉和苏落的婚事......”
镇宁侯晦气的啐了一口,“这个苏落,自从她离开咱们府里,咱们就一桩好事没有,南国那边,什么意思?”
陈珩道:“今儿一早传来的消息,他们的使臣已经在来我朝的路上了,算日子,应该后天就能到,后天正好是箫誉和苏落成亲的正日子。”
镇宁侯眯着眼,邪佞的笑了一下,“那就让他们继续,能把箫誉那边搅的鸡犬不宁,正好给咱们一个喘息的机会。”
陈珩应诺。
事已至此,别无他法,陈珩只能连夜给箫誉准备五十万两现银送过去。
好好的未婚妻没了不说,还得给死对头送五十万两现银?这叫什么事!
这和给箫誉送新婚贺礼有什么区别。
银子送到长公主府,陈珩怄的几乎当场吐血。
同一时间,箫誉却快活的将媳妇抱在腿上,舐弄苏落的耳垂,在她发颤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的说:“再有两天。”
再有两天,新婚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