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十足的等着自己的猎物,感受着苏落身体的变化,终于等来他想要的那一刻,箫誉让苏落张着嘴,却没有冲进去攻城略地。
而是转头侍弄那发红的耳朵。
苏落从来没被人这样弄过耳朵,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,在箫誉怀里轻轻的哆嗦,嘴里呜咽,“别,别这样,别......”
敏感的不像话。
她越是如此,箫誉越是发狠,用力。
怀里的人软成一滩水,任由箫誉鞠捧痛饮。
两人厮磨不知多久,忽然一声响动打破着靡靡气氛。
咕噜~
苏落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空城计,在这水渍声连连的屋里,这一声显得格外响亮。
苏落顿时身子一绷,羞愤的要挣扎起身。
箫誉笑了一下,合着满怀将苏落抱住,那样珍爱,“这么饿?是我不好,太想你了没忍住,不欺负你了,我们去吃饭,她们晚上准备了白虾和黄鳝。”
苏落脸上还落着不好意思。
是动情后的难为情,也是肚子突然发出声音的尴尬。
箫誉看的一清二楚,在她脸颊啄吻,“和自己的夫君,尴尬什么?这就要尴尬,以后可怎么办?”
起先苏落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,等到吃饭的时候,肚子里被填饱了,看着碗里的黄鳝,猛地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,羞的差点打翻手里的碗。
没忍住,都隔了一刻钟了,瞪着箫誉说,“你怎么那么不正经!”
箫誉闷笑,“我对自己的王妃正经什么?我又不是有什么大病,我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好不好。”
特别理直气壮。
吃完饭,箫誉牵着苏落的手带她在院子里遛弯消食,苏落给箫誉说酒厂的事,箫誉给苏落讲今儿镇宁侯府被烧铺子的事。
谁也没提余氏和萧蕴浅。
但从苏落这里离开回了长公主府,箫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跨院放了一把火。
大晚上的突然火光冲天,吓得正在熟睡的萧蕴浅惊叫着连滚带爬的从屋里跑出去,赤着脚,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披。
披头散发衣衫不整,正好遇上赶来救火的府里小厮,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遍。
跑出去了萧蕴浅才发现,整个西跨院,就她住的那屋被烧了,别处都好好的呢。
这不是成心专门烧她是什么!
又气又怒,再加上刚刚受的惊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