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阿爹会根据所讲的内容,时而惊奇,时而畅怀大笑,可见,阿爹是基本看懂了她的唇形的。
对此,西府很是欣慰。
约半个时辰后,来到学馆。
门房是一位中年汉子,人长得精瘦,眼睛里有精光闪动,一看便是个从小练武的人。
当西府说明了身份后,那汉子便告诉他,馆长在休息里接见两位先生,让她直接去休息室等候。
于是,西府带着阿爹一同往里院走去。
院子里的万年青碧绿,地上草已经枯黄,令西府感受到一股凋零之气。
包子叫了一声,妖主传音道:“周遭气机已破,学子愿力已散,恐难复兴!”
听到这些,西府的脸皮不自觉地一麻。如果她不来这里,这学馆或许还是一片兴盛。
西府在岳金霖的休息室前等了有小半刻钟,休息室门便打开了,从里面走出来一位长相文雅的青年,不算多英俊,也不算有多高,但是脸上特别干净——这个干净不是指表面上的无尘无垢,而是给人的一种心理感觉。
这青年见有个少女盯着他,脸竟然微红,还冲少女点点头走开。
妖主传音道,“这是个累世积善之人,这一世必有福报。”
“为什么?”西府暗自看了包子一看,这家伙今天好像很大方吗,平常他是舍不得在白天传音的,今天却传了一句又一句,她不明白这转变是为什么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妖主假装不懂,总不能告诉主臭丫头说,我是见你终于有了与尘缘分离的明悟,所以高兴啊,一高兴就大方了哇。那这丫头还不气得爆跳如雷。
“装蒜!”西府送给他两个字。
这下妖主没有接话,因为岳金霖走到了门边,那张肉嘟嘟的大脸正冲西府微笑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