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个直爽的汉子,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。
“好啦,不说啦,咱也不说谁敬谁,咱一起喝一个吧,二叔二娘,一起喝!”
四只木质酒杯轻轻地碰在一起,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四人都是仰头一饮而尽。
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下,酒也变得香甜了起来。
“哎,大妹子,听说义学馆邪气得很,连死了两个人,你呀,还是别去了,我说呀,你还不如在新房里开间小书院,自己授学算了,可以村里面筹钱出教资。”
林壮志一说完,饭桌上顿时就安静了下来。
林壮志的这个建议是存心帮助西府,从某种程度上而言,他这也算是小小的以权谋私了。他这一片好意,要生生回绝了,阿爹阿娘都觉得不好意思。
阿爹与阿娘将眼睛投向西府,林壮志的这个建议,其实是他们最喜欢的方式。女儿既离开了邪气的学馆,又坚持了事业,一举两得,但他们已与女儿达成了共识,他们也不好意思再改主意,最终决定,还是要看女儿的。
“多谢林大哥一番好意,我们已经决定要搬去县城了。”西府满脸歉意。“
“这样啊,那更好那更好,比困在这小村里更有出息。也就是,以你的才学,放在这小村里也太屈才了。来,来,吃菜,我二叔这手艺越来越好了!”说着林壮志挟起一块红烧鸡块,放进口中。
很明显,他林壮志看懂了这一家人的尴尬,他是故意岔开这个话题。
西府自然乐意配合,“就是就是,我阿爹的手艺不得了。”说着各挟起一块红烧鸡块伸到阿爹碗里,阿爹开心地挟起来塞进嘴里。
“喂,我的啦!”阿娘用筷子敲击自己的碗边,发出清脆的抗议声。面上是佯装的生气。
“来啦,来啦!阿娘这是您的,凉拌发菜,给您降降火气。”西府挟了一大堆绿色的发菜盖在阿娘的饭碗上。
“怎么给他吃肉,给我吃草,不要!”嘴上说着不要,但阿娘还是开心地挟起来,放进嘴中,大口大口的咀嚼着。
“哈哈哈”……
这一场愉快有晚餐,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。
结果远出于众人印象,最最不能喝的人、第一个趴下桌的人,竟然是林壮声,最最能喝的人竟然是西府,再然后就是阿娘、阿爹。一直到林壮志的妻子来扶丈夫回家,都还是满心不解,“我男人明明酒品好得不得了,酒量又是不差,怎么就被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