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,他不能不点头。
“而神犬返身时,却在蔡澜的身旁也停留了两息,这便说明,神犬也在判断是不是蔡澜是凶手。”
白县令再一次点了点头。连白县令身后的师爷与鲁老大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,话说到这里,他们都已明白下面小姑娘想说什么了。
“这便说明,神犬在匕首上也闻到了蔡澜的气息,不过其上的他的气息没有我浓罢了。”
白敬亭第三次点了点头,这神犬毕竟还是犬,它并不会真正地判断谁是凶手,只能依据匕首上残留的气息来判断谁是匕首的认人而已,自然匕首上谁的气息越浓,便被判定为谁是匕首的主人。整个公堂上的师爷、衙役都明白这一层道理。
“即然大人也承认匕首上面有蔡澜的气息,那便不能依此断定我为凶手,我若为凶手,那么蔡澜也当有嫌疑!”说到这里,西府的嘴角隐隐露出一点笑意,这点笑意隐秘,无人可以发现。
白敬亭再一次点了点头。
连在公堂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,也有人听出了其中的门道,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头鼓起了掌来,零零星星又有两三个人鼓起了掌来。
鲁老大抬眼朝公堂外的看客望去,眼里尽是寒光,外面的掌声忙停了下来。扰乱公堂,可是死罪,这一点看客们自是明白的。
案情审到这里,陷入了胶着。两人皆有嫌疑,而没有进一步的辨别手段,这要如何是好?
白敬亭拍了下惊堂门,高声喝道,“暂先退堂,容后再审。”
众衙役又敲响威武棍,高声唱起“威~武~”。
西府心里顿时一松,便被两名衙役提着往公堂的一个侧门走去,那里便是牢房。紧随其后的是蔡澜。而岳金霖则是独自走出了公堂,但依然不能离开伯劳县城,作为证人他要随传随到。
公堂外的吃瓜群众,也无瓜可吃了,便拿着各自的东西,扁担、箩筐等物自行离开了。
……
西府被押入一间牢房中,还好狱官还算仁慈,对于她这么弱小的女犯人,并没有故意刁难,而是进入牢房后,便将她的木枷给解开了,然后狱官走出牢房,锁好了门。
“要如何证明蔡澜才是真正的凶手呢?有没有类似于时光倒流的神通,让旁人重返案发现场目睹过程呢?”这问的当然是寄舍包子的妖主。
包子从袋子里爬出来,找了一个草多的位置把自己盘了起来,看来,显然,他不打算回答她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