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到近乎磨人的速度,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额头,眼角,鼻尖,下巴……
最后才是嘴唇。
她的唇瓣被咬破了,他吮掉上面的血珠,额头挨着她的,“你看,你对我不是也有感觉么……”
顾烟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难堪,别过脸去,却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他说:“看着我。”
她还是哭。
入侵时,他的语气郑重得像是在宣布什么:“顾烟,结束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顾烟在恍惚中想,难怪男人可以将身体和感情分得明白,原来女人也不是不行,她现在就是。
身体被取悦,可心口那种沉郁的悲哀感却一直没有消散,这种割裂感令她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不真实。
这是个白日梦,窗帘的缝隙里,有光透进来,撒在她眼底,也在她晃动着的视线里撒下细细小小的尘埃。
后半天过得荒唐,江时羿根本不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,他们几乎一直在床上,后来她被他抱进浴室里,干的依然是床上那些事,到了晚上,她已经累得虚脱。
江时羿砸在地上的手机质量不错,不但没被摔坏,还兢兢业业地响铃。
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,江时羿一直没有看,他和她躺在床上,他搂着她,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小腹位置,并在那里流连了很久。
他忽然有个恶劣的想法,告诉顾烟她现在不好生了会不会改变她的想法?
毕竟,愿意接受女人不好生养的男人其实不是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