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求不满。
江时羿没说下去,某种意义上,顾烟喘是因为憋的,他也是。
他脑中这会儿已经幻想出把她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画面,男人开了荤和没开荤完全不同,他会非常想要。
但她带伤,还躺在病床上,他的手臂也没好利索,只能努力压制自己这种禽兽想法。
为转移注意力,他问:“要不要喝汤?”
这话题非常跳跃,不过顾烟还是点了点头。
江时羿放开她,回到病床边的椅子上,取出小碗为她盛汤。
顾烟喝了口汤,问:“这两天的汤是谁炖的?”
江时羿没回答,而是反问:“是不是没有前些天的汤好喝?”
这两天他忙于公司和警方那边的事,顾不上炖汤,都是让看护或者厨子炖。
顾烟说:“比前些天的好喝多了。”
江时羿:“……”
他想说,你的味觉是不是有问题?但他忍了忍,过了几秒才憋出一句:“前几天的汤,是一只手炖的。”
顾烟满脸问号:“一只手?”
江时羿不想说话了,“喝你的汤。”
顾烟一头雾水,低头又喝几口汤,后知后觉想起什么,扭头看他,“前几天汤是你炖的?”
“不是。”江时羿决定不认了。
顾烟憋着笑,继续低头喝汤,但过了一阵,还是忍不住笑出声。
江时羿脸发黑,“别笑了,快喝!汤都凉了。”
顾烟笑得快要直不起腰,他说:“你再笑我走了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人却没动,他忽然想起,他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顾烟笑了。
看到她的笑容,他莫名感觉神经也松懈了许多,心底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这一晚他还是留宿在病房里,和顾烟挤一张床。
顾烟洗漱出来时,听见他正接电话。
电话是江奶奶打来的,他挂断之后,对顾烟说:“奶奶今天住院,明天要进行第四期化疗了。”
顾烟愣了下。
以前她因为没工作,也没别的事,奶奶化疗的时候,她都会陪在医院。
“我和奶奶说你最近有点事,”江时羿眉心微蹙,“你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奶奶知道了,她会担心,明天早上我过去陪她。”
顾烟点头表示赞同,“那我明天给奶奶打电话问问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