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时,他可以平淡且自然地对阿姆斯特朗的尸体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「你以为‘我,这样的强者,出现是必然?不......连我自己都不这么认为。」
「一个白堂镜站在人类的巅峰俯视阿姆斯特朗,摘下了他的心脏。那就有十个「白堂镜」在他的脚下拼了命的想往上爬!一百个「白堂镜」在痛苦中死掉!一千个‘白堂镜,在绝望的惨叫!一万个‘白堂镜,在无声无息中消失......所以,阿姆斯特朗。」
「抛弃对环境公平的追求,一味强调‘强者的繁盛,?真是够了。」….
「所以我毫不迟疑地认为——你的理想就是一坨狗屎。」
活人和尸体的影子在阳光下分开,并且愈行愈远。
大地开始莫名的震颤,军事港口周边的水域像是沸腾了一般开始震荡。
厚重且明显有别于人类的生命能量开始溢出地面。
在观测者眼中,那生命能量就更比海水还要更加广博!
还没见到真身,但是它的存在感已经充塞天地!
在地面的剧烈摇晃之中,阿姆斯特朗的身体渐渐被翻滚的熔岩吞没。
人的灾难已经随着利益
集团首脑的死亡而被平复,暴力在面对更加强大的暴力之时,软弱是必然的结果。
但是那被人类所惊醒、动过手脚的「神」。
人类又该经历这样的动荡,付出怎样的代价,才能平息它对世界掀起的波澜呢?
穆托的孵化无可逆转,但唯一值得高兴地就是,还有点时间。
半空中的白堂镜看着下方翻涌不停的岩浆,和岩浆中心那幽深的黑洞。
转身向着华盛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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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事港口距离华盛顿本就很近。
在和对手分出生死后,白堂镜仅在侧脸留下了几滴纳米血液的残红。
剩下的伤势在重新活跃起来的泰坦能量下已经恢复如常。
他此时正坐在象征着自由世界最高权力的椅子上,透过白宫的窗户看着这栋古老建筑之外的昂贵百慕大草坪。
时间很赶,但是他想要的资料急也急不来,索性在大战前放松一下。
毕竟他这次的对手,和之前的所有生物都不是一个级别。
草坪上面还有几个被安排在今天进行例行参观的学校团体。
年轻人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