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听多了,听久了,周又菱也有点信以为真。每每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半山别墅卧室她都忍不住开始反思,自己当初嫁给付勋州到底是对还是错。
结婚这两年,周又菱已经对这段婚姻尽力,但换回来的还是付勋州一张冷冰冰的脸。
天色渐晚。
十月的南州市,傍晚五点的天空染上了一抹彩霞。
一般情况下,付勋州都会在晚上七点左右回家。换成以往,周又菱肯定半下午就开始准备食材,只为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。
因为知道付勋州喜欢吃家常菜,所以周又菱特地学了一手的好厨艺。即便餐桌上只有她和付勋州两个人吃饭,她还是会贴心地准备四菜一汤,并且每天都不重样。甚至因为付勋州一句味道不错,她都能高兴很久。
可今晚,周又菱突然很不想回家,更别提为付勋州做饭。
在感情上,周又菱是有洁癖的。
当年嫁给付勋州是因为两家祖辈定的的娃娃亲,加上周又菱一直把付勋州当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所以这本婚事她想都没有多想就点头同意。周又菱以为自己这辈子应该会和付勋州相敬如宾白头偕老,可薛伊宁的出现让她怀疑人生。
华灯初上,周又菱一个人走在街头,放在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道她也没有理会。
付勋州已经回家,让他意外的是,周又菱居然不在家。
以往如论任何时候,但凡付勋州回家,总能看到周又菱站在门口等自己。
今天的付勋州比平日里早回家一个多小时,他以为周又菱肯定会在家里的,甚至进门的时候还从口袋里拿出这次出差专门为周又菱准备的礼物。
底下的佣人看出付勋州眼底有疑惑,于是告诉他:“夫人是早上出门的,好像是约了身体护理。老张也跟着一起出去了。”
老张是周又菱的专属司机,因为周又菱不会开车,所以无论去那里老张的都会跟着。
付勋州打了两通电话给周又菱,周又菱都没有接,心里难免有点担心,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老张。
老张接到电话之后对付勋州说:“夫人不坐车,她现在正一个人在走路。”
付勋州站在落地窗前,单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老张也是一脸费解,弱弱地对付勋州说:“夫人似乎心情不好。”
付勋州下意识反问:“她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